她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问题吗……

“有本事你就下手，”程子同不屑，“不必威胁我。”

“好了，谢谢你，你走吧，我回去吃。”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“如果，”程奕鸣接着说道，“加上子吟偷窥你私人信息的证据呢？”

可睡觉时怎么忘记摘。

他想跟她道歉吗，为了早上的不信任。

子吟垂下脖子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于翎飞的脸，登时都绿了。

她还没弄清楚这个问题，心里的悲伤却越来越多，多到已经装不下，她捂住脸，索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了。

程子同点头，“先看看她怎么说。”

“我躺了好几天，骨头都快散架了，出来呼吸不一样的空气。”季森卓回她，“医生让我静养，也没说让我躺在床上不让动。”

他挑了挑浓眉，表示没问题。

程子同对这个计划没什么反应，“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，程奕鸣设圈套害我。”

他忽然伸手，捏住她的下巴，“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多好。”

程子同挑眉：“你不是满世界找我？你应该谢谢我带上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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