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轻叹：“让严妍出演女一号是我的意思，但合同在程奕鸣手里，有些事情就不是我说了算。”“我猜你现在最想见的人……”严妍俏皮的偏头：“是程子同。”

夜深。少女符媛儿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向爷爷。

站在不远处的是一个小姑娘，大概五岁多的样子，睁着大眼睛看她。可能在忙。

路上很安静，也没有行人，他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常。“不用你管。”小猫咪再次露出了尖牙。

她又将毛巾往仪表台上接连甩了好几下，然后继续擦头发……刚才的动作，只是将毛巾甩干一点而已。“我看他就是想显摆他那六位数价格的钓竿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这个混蛋！”女孩掉头离去。她和露茜突击了一个下午，将相关资料翻了好几遍，终于在杜明完美的人设中找到了一丝裂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