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的爸爸妈妈都是这么想的。如果我哭了,我难过,妈妈就会和我一样难过。” “谁再敢动!”忽然一个女声响起。
“你想让我帮你干什么?”他问。 祁雪纯躲在角落里,以木箱遮挡身体。
“谁担心他?”西遇酷酷的说道。 嗯?
男人见状,缓缓收敛了笑意。 “早点回来,”他说道,“照顾我这个伤病员。”
祁雪纯看她一眼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