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弯唇一笑,自己这话说的,确实不像个大人说的。
祁雪纯想笑,这句子从他嘴里说出来,孙大人会觉得被冒犯了吗?
“你和她背着我做了什么?我就知道,你们之前的关系不简单!”
谌子心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祁姐,你给司总打个电话吧,我忘了今天我爸会去公司,如果司总身边的人说漏嘴就不好了。”
“他们带人砸我父母的家,我妈的额头留了一条十六厘米的疤痕。我到对方家里,也给他.妈妈脸上留了一道疤。”
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,只有歉意,并无其他。
“你说实话,不然我真生你的气。”祁雪纯催促。
直到十分钟前醒来。
她什么都没说,抢了药包放回原位,拉上他便离开
他将她转过来,目光相对,“祁雪川是我介绍给谌家的,她都这样了,如果我太冷漠,只有不断的小麻烦,还有人会指责我。但你出来摆冷脸就对了,她敢纠缠不清,就是对我有想法,被骂的人就变成她。”
看来真正脑子,有病的,是这位祁家少爷才对。
祁雪纯马上就被一圈女人围住了,她们争先恐后跟她讲着各自丈夫和司俊风的生意,都希望能在她这里拿到一张“免死金牌”。
却听祁爸又说:“可我担心,人家能不能看上雪川啊。”
这时,他收到一条消息,祁雪纯发来的。
他被酒吧的人抓着了,对方要求他赔偿所有损失,否则就按道上的规矩办。
矜持?原来看不上的代名词是“矜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