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不再说话了，但他精明的目光却一直在闪烁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符媛儿一愣，她这么有底气，是真的问心无愧，还是虚张声势。

她胡乱吃了几口，便放下了筷子。

“越界？越了什么界线？”子吟眼里迸出一阵愤恨。

“真的？”

“就这样？”她问。

“就那块地吧，我姑父想要很久了，爷爷说什么都不答应，这回倒主动给你了。”

符媛儿抬步往前跟，却被季森卓抓住了胳膊，“媛儿，他是个疯子！”

这也就算了，她在弄死自己的时候，还被程子同看了笑话。

她已经发现什么了？

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，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，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。

餐厅里，围绕着花园修建了一个圆圈回廊，饭桌摆在回廊上，每个饭桌之前用屏风隔开。

“你再这么喝，咱们今晚上就算白来了。”她继续小声吐槽。
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
还好，她早已经决定收回对他的感觉，她不会再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