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佑宁被噎得无话可说,干脆转移目标,弹了弹穆司爵手上的文件,“还有就是,你以前不都是出门和人面对面谈事情吗?现在为什么天天看文件?你改走斯文路线了?” 陆薄言意外了一下,忙忙哄起怀里的小家伙。
为了不引起怀疑,他没有把太多注意力放在萧芸芸身上,自然而然地看向陆薄言,歉然道:“陆先生,抱歉。不知道你家来了客人,贸然来访。” 穆司爵的“有点重”,对一般人来说,就是“生命不能承受之重”。
穆司爵当然不会告诉许佑宁实话,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当然有自己的方法,不过,一般人做不到。” 最累的人,应该是沐沐。
第一缕曙光透过舷窗照进来的时候,穆司爵就睁开了眼睛。 高寒这么一打听,毫无疑问地加深了他们的怀疑。
“城哥……”手下有些迟疑,但还是问出来,“要不要我们帮你开车?” 穆司爵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,愉悦地勾起唇角:“怎么,吃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