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他……”史蒂文的喉结上下动了动。穆司神摇了摇头，“还不确定。”

颜启叹了口气，他大概是想到了高薇，“不会有人像她那样幸运的，那种万分之一的机会，太难了。”但是李媛显然不在。

唐农瞧着颜雪薇，想试探她一番。“报警报警！一个大男人把一个女孩子打成这样，必须把他抓起来！”

话毕，他们二人便挂了电话。一滴滴雨打落在手机屏幕上。

李媛哭诉了这么久，她要说的其实只有这最后一句。颜雪薇没有回答，但是齐齐也明白了，“那他还有点儿可怜呢。”

她坐在烧烤摊小桌前一边哄孩子，一边骂司俊风。“颜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