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三个月的婚姻生活,她纵容自己贪心,这一切,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。
接下来的一路,车厢里满是沉默,不过幸好医院不是很远。 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,声如蚊呐的“嗯”了声,松开手,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。
她是真的猜不到,还是根本猜不到? 苏简安瞪他:“借口,你就是想耍流|氓!”
“就知道是这么说的。”沈越川一点都不意外,“你看了短信,应该差不多可以猜到了。什么忙完了,纯瞎扯!已经快要签合同了,他说走就走,公司和北美市场失之交臂,我们等于瞎忙了大半年。不过呢,你不要有心理压力,他现在正在想办法挽救呢,难得看见他对着文件皱眉忙得焦头烂额。对了,你想不想看他那副样子,我偷偷给你拍张照片啊。” 苏简安突然重心不稳,一脸撞到了陆薄言怀里。
十分钟后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家法国餐厅的门前。 网络上有几张杂志为他拍的照片,她下载来藏在手机的秘密相册里,连洛小夕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