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于翎飞是什么人了，她只要弄清楚，偷偷摸摸发短信给季森卓，企图造成她和程子同严重误会的人是不是这个于翎飞就行了。他的秘书跟个百宝箱似的，什么都有。

她有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。“符媛儿，你搞清楚了，我是你.妈，不是你的下属，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。我高兴了跟你商量，我不高兴了，你也管不着！”符妈妈从未如此坚决的跟她说过话。

唐农抬起头，眸中似带着笑意，“言秘书，有没有告诉你，你喘气的时候波涛汹涌的？”嗯，她以前没注意过他，心思从不往这方面想。

“很快就不会让你害怕了。”他说。又一个声音响起，但却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，“打完药水半小时后，你再给她测一次温度。”

昨晚上她冲他嚷着要自由，是不是因为不能专心工作，不能做她喜欢的事情，她才会感觉没有自由。“你……”

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焦急，他的脸颊似乎有一些微微泛红。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，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，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