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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祁雪纯正低着头，手拿白唐对管家的询问记录。
她抬起头，无比歉疚的看着他：“对不起，我本来想帮你，可是弄巧成拙……”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你洗很久了。”
她走进公寓，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。
她是真想给他来一个过肩摔啊……但他的拳脚功夫似乎也不错，她还是不要杀敌一千伤己八百了。
“奕鸣告诉我了，谢谢你今天过来。”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，起身离开。
“贾小姐，我给你时间考虑，”严妍不慌不忙，“等你电话。”
“如果你真要一个答案，我的答案是，我对你没兴趣。”音落，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程俊来没说话。
“你别喝太多……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几张熟悉的面孔已蜂拥而至。
“也许吧。”贾小姐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但这个根本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们能得到什么。”
只是，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她，他雀跃的心情足够与寒冷的天气抗衡。
程皓玟没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