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没再说什么，示意东子上车去办正事。

小姑娘点点头，想了想，还是先跟苏简安谈条件：“不能惩罚念念哦！”

苏简安抿了抿唇，说：“那个时候，我也一直喜欢你啊。如果你对我……有什么……过分的举动……哦，不是，是如果你跟我表白的话，我不但不会被吓到，还会答应你！”

陆薄言心里是很清楚的。

苏简安托住小家伙的手，神色闪过一丝紧张：“哪里痛？是扭到了吗？”

他让宋季青去安排人送沐沐回去，随后进了许佑宁的套房。

“唐叔叔，”陆薄言说，“我们不能再等了。”

十分钟后，最后一朵烟花升空，绽开之后，伴随着细微的“噼里啪啦”的声音，光芒逐渐暗下来，直至消失。

“因为它是一个生命。”陆薄言的父亲把鱼捡起来，放到白唐的手掌心，“在它面前，你是强者，它是弱者。强者有能力，应该帮助有需要的弱者。还有，拯救一个生命，是不需要理由的。”

沐沐太天真了。在他的眼里，这个世界是单纯没有杂质的。

苏简安听得入神，认真的点点头：“然后呢？”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诺诺在苏简安怀里也待不住了，挣扎着要下去跟哥哥姐姐玩。

他一只手不太自然的虚握成拳头，抵在唇边轻轻“咳”了一声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就听见苏简安的吐槽：

就算陆薄言迟到了，陆氏上下，确实没人能拿他怎么样。

陆薄言和穆司爵，是玩不过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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