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 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:“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,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,你行啊?”
说完,江少恺果断的挂了电话,开车回公寓。 然而被烧光的理智,哪有这么容易就回来?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手机,终于确定了,陆薄言不对劲。 到了酒吧后,七八个人围在一个卡座里,玩游戏的玩游戏,去搭讪的去搭讪,服务生送上来一扎又一扎啤酒,苏简安想起陆薄言的叮嘱: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
发生命案的14号楼周边灯火通明,苏简安边解开安全带边对陆薄言说:“你在市中心不是有套公寓吗?别开车回去了,浪费时间和精力,去公寓睡几个小时吧。” “你醒了,正好。”他走过去,“你去酒店洗漱一下吃个早餐,简安醒了我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头顶上传来陆薄言的声音。 她红了脸:“流|氓!你才想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