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凡事讲证据，思想已经被禁锢了。”她以为自己饿了，才会在睡梦中闻到牛排的香味，然而当她完全清醒过来，这一阵香味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郁。

“你手里有多少程家股份？”严妍出其不意的问。又说：“但这些人都已经撤了。”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！”他的判断没有错。

程奕鸣离开后，她也去了一趟报社。袁子欣轻哼一声：“装什么像，我不会给你高风亮节的机会，我还是去调查好朋友。”

他侧躺下来，温柔凝睇她的俏脸：“梦里见到我了，是不是……”这块山楂糕酸甜可口，味香浓郁，外面的吃着一股防腐剂味道，甜度足以让人吃了嘴里发苦。

“这是程先生的交代。”话说间，大门被人关上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司机。第二天上午，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，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