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
“妈，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直觉告诉严妍，妈妈没说实话。

他这时才露面，或许会引起更多猜测，带来反效果。

“就这？”说实话符媛儿有点失望。

司俊风微愣。
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
“你为什么会有这个？”她好奇的问。

严妍摇头：“我跟她没仇，不代表我跟她认识的人没仇。”
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严妍诧异：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阿良前两天已经回家了，你不知道吗？”祁雪纯有点疑惑。

很不耐。

但他们俩谁也不敢冒然行动。

“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心理问题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查到两个线索，一个月内，贾小姐曾经单独外出五次，另外一个，影视节的颁奖礼虽然还没举行，但获奖名单已经流出来了。”

“你在找我吗？”忽然祁雪纯的声音响起。

“你少唬我，”严妈轻声一叹，“姑娘啊，有些事是注定的，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，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