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不再为难护士,走进病房。
不等苏亦承回答,洛小夕又慢悠悠的说:“我先提醒你啊,我跟媒体说了你现在还很嫌弃我,我不能以你女伴的身份出席!我们这样好不好,你说你没有给我发邀请函,是我强闯你们的周年庆酒会要当你的女伴!”
该说他冷血,还是无情?
穆司爵顿时一个头两个大:“周姨,这有什么好问的?”
陆薄言神秘的扬起唇角:“准确的说,是去给康瑞城找点麻烦。”
他的语气霸道得近乎不讲理,却又透露出一丝欣喜:“这么多人听见你答应我,现在开始,你是我的了。”
“搬!”洛小夕果断的说,“你放开我,我马上就回家收拾东西!”
“那……”萧芸芸又后退了几步,“那你先过去吧,我等轮渡。”
“什么?”洛小夕很意外,怀疑后半句是她听错了。
“我们会备份自己调查,再把东西交给警方。”陆薄言没有透露太多,扫了眼设施简陋的单人病房,“司爵短期内不会回G市,你的伤要在A市养了。我让人安排一下,下午把你转到私人医院。”
有时候,他会一个人到茶馆来,像康成天那样点一壶不会喝的茶,坐在康成天当年最喜欢的靠窗位置上。
许佑宁才意识到玩火自焚的人是自己,干笑了两声:“七哥,我、我跟你开玩笑的,你放开我,可以吗?……唔……”
他喝醉了,声音有些不清不楚,但不难听出他唱的是BrunoMars的《marryyou》。
穆司爵语气不善的不答反问:“不识字?”
萧芸芸正在踩他的底线,还一脚比一脚重。
洛小夕假装诧异:“被你看穿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