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，她正在停职期。祁雪纯也看着他，但脑子里浮现的，却是在车里，他松开她的衣袖，急着去救程申儿的画面。

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。稍顿，她接着说：“我前男友欠了债，他们找不着他，总是来找我麻烦。”

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一路上她的手机响个不停，都是妈妈打来的。

“祁雪纯呢？”他惊声问。出了大楼，程申儿快步跟上司俊风。

“没事了没事，”蒋文摆摆手，“大家吃好玩好。”莫太太想了想，很肯定的摇头，“两个月前我见过露露的妈妈，她还说准备让露露和当地富商的儿子结婚，露露怎么可能跟子楠谈恋爱呢。”

“啪啪！”车身后忽然响起拍裤腿的声音，“着急什么，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样？”祁雪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，眼角余光始终落在他的手机上……他的手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，这会儿又放在他手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