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摆摆手，“行了行了，别来这套虚的，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，有什么进展？”

“好吧，我来想办法。”

“申儿，”严妍满脸感激，“我真的特别想跟你说谢谢，如果那天不是你帮我上楼拿鞋子，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……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……”

然而狗仔们丝毫不以为意，反而将她越围越紧，严妍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。

“啪！”祁雪纯气恼的扬手，却被袁子欣抢占先机，提前往她胳膊上狠拍一巴掌，然后用力一推。

她这语气，这态度，竟像是严妍的助理。

“你……你竟敢说我老！！”

“那不是齐茉茉的助理吗？”立即有人认出她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
话说间，楼上响起“咚”的一声。

他让她去折腾，背后加紧查找，早点找出这个人是谁，就好了。

“没有。”

她抬起头，无比歉疚的看着他：“对不起，我本来想帮你，可是弄巧成拙……”

“我喝不下去了。”她认输总行了吧。

严妍看了一眼，是吴瑞安的电话在响。

高树三姐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