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又在衣柜里拿出一对自己手工绣的枕套。 “他是我们的儿子,他和我太像了,以后他要走的路,也会和我差不多,所以我不必过多的担心他。”
“宝贝,你们家在哪儿?”白唐一听就知道冯璐璐这是病了,而且病得很厉害。 对她说过分的话,做过分的事情,都没有关系。
“叶东城,我不坐你的破车。” 高寒握住她的肩膀,“冯璐,我有能力养你们母女俩,所以你不用再这么辛苦了。”
“不用吗?我们在床上……” 只见徐东烈拿过化妆台的车钥匙,“拿着,车归你了。”
早上九点,高寒带着冯璐璐又做了一次检查,她这次发烧是受了风寒,和高寒的症状差不多。 男人嘛,贪财好色,这两样,他总归要沾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