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
“好了。”Henry又说，“你们可以走了。去吃个饭或者喝杯咖啡，都是不错的选择。”

沈越川不答反问：“看病不行吗？”

“早。”相比萧芸芸，沈越川要自然得多，表明自己是萧芸芸的朋友，又顺势问，“你们吃早餐了吗？”

他知道苏韵锦为什么哭，笑着揉了揉她的脸蛋：“你要是流眼泪，妆可就花了。”

“……当医生的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！”秦韩戳了戳萧芸芸的脑袋，“最帅的就站在你面前呢，还很喜欢你，你还想认识谁啊？”

“怎么不怕了？”沈越川颇感意外似的，“参与了几台手术，你就忘记那些灵异传说和鬼怪事件了？”

“我怎么样了吗？”苏简安一脸无辜，摆明了是要继续耍无赖。

她学着沈越川之前的样子，问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秦韩早就听人说过，医生一般对有病的人比较感兴趣，他以为他终于找到吸引萧芸芸的切入点了，兴奋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：“就是心脏这里！你的专业！觉得会是什么问题？”

“苏先生。”江烨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的，“你太武断了。身为一个公司的董事长，这么武断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那股不好的预感形成一个漩涡，沈越川毫无预兆的掉了进去。

更糟糕的是，沈越川发现，每一次不适，都比上次和上上次发生的时间距离更短。

“江烨！”

苏亦承修长的手指叩了叩方向盘，神神秘秘的一笑：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“司爵不会对一个无辜的老人下手。”陆薄言迎上苏亦承的视线，“许佑宁是康瑞城手下最出色的卧底，而康瑞城最大的对手就是司爵。你想想，让许佑宁认为司爵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，受益最大的人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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