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慢慢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妇人。
“磨蹭什么?”忽然一个男声骂骂咧咧的响起。
“司总在会议室里开会。”她告诉祁雪纯,又说:“杜部长想留下鲁蓝,我估计不太可能,因为这真的是司总的决定。”
而另一个手下又拖来一个被褪下左边裤子的人,膝盖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。
“是俊风媳妇吧?”董事们都比司俊风年长,在他们眼里,祁雪纯是个孩子。
孩子的哭声像是在她耳边无限循环一样,声音越来越大,越来越刺激,她忍不住身体颤抖,双手紧紧捂在了耳朵上。
“骑行不是我的强项。”祁雪纯闷闷的。
……
“你……你是谁派来的!”蔡于新气急败坏的质问。
“就你们那点火,还想烧我?”祁雪纯继续说道。
“说吧,为什么非要进公司?”他问。
负责看管他们的警员正要上前,被随后赶来的白唐悄然拦住。
这是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。
不等他们是否同意,她转身离去。
“噹,噹!”男人抓起镐头使劲敲车,刺耳的声音弄得人心惶惶。
“明明知道有人给我设套,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?”他再次喝问,太阳穴在跳动,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