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觉得很奇怪,为什么她需要的法律文件,会放在赌场的保险箱里。
“告诉程子同,我去派出所一趟。”她丢下一句话,匆匆离开。
“麻烦?”程子同不悦的挑眉,“你认为住我家是麻烦?”
“我说得没错吧,你调头回去吧,拜拜。”说完于辉便准备离开。
“穆三先生有轻生的倾向。”
于辉记下这个助理了,这么会扎针,一定送他去绣花厂工作。
那样是不是有告状的嫌疑?
他为什么这么说?
听到“受伤”两个字,程子同目光一凛,立即朝符媛儿看去。
程子同拉住她的胳膊,让她坐好,“你不让我继续吃,我听你的,但你是不是也要听我的?”
程子同轻笑,眉眼间都是不以为然,“只是钱……而已。”
她在长沙发旁边的沙发椅里坐下,眼皮沉得想打架,却又不敢睡沉。
符媛儿越看批注越生气,“明天晚上,报社是不是有一个欢迎酒会?”她问。
当然难了,说出来不就是自己打脸嘛。
符媛儿无奈,知道再怎么追问,他也是不肯多说一句了。
于翎飞盯着他的身影,暗中不屑的轻哼,符媛儿和程子同才结婚多久,怎么就习惯了还改不过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