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做，保安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。

两个男人的筷子收回，各自将鸭舌夹到了不同女人的碗里。

护士们犹豫着要不要阻止，医生却示意她们都不要出声。

严妍说不出话来。

她疑惑的转身，瞧见程奕鸣站在不远处。
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严妍怒声质问：“为什么要陷害我？是谁派你来的？”

程奕鸣浑身发抖，气得扬起了手掌。

原来刚才她一直站在人群之外，这场戏是慕容珏演给她看的。

“真没法相信，这是你嘴里说出来的话。”他淡淡挑眉。

“爸，您怎么样？”严妍心有愧疚。

严妍不由心头一软，问道：“她们为什么欺负你？”

“我知道你。”一直没出声的严妍忽然开口。

他总是这么容易就让她沉醉，她以前却没发现……

“你要问清楚自己，”白雨坚持把话说完，“你对思睿一点感情也没了？一旦你和严妍结婚，即便在这个问题上存在一点点犹豫，对严妍造成的伤害就是无法挽回的。”

“轰……”

“好吧，我给你一个选择，”慕容珏耸肩，“严妍和孩子，只能活一个，你选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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