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冷冷一笑，泪水滴落在心底，“你别难为他了，”她说道，“程子同，你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，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
“不，我不清楚，我……”

这家KTV算是A市目前最高档的了，恰巧凑在一起不稀奇。

“颜总，您身体是不是不舒服？”秘书关切的问道。

“程子同！”符媛儿赶紧跳出来，“你身为公司总裁，一定工作繁忙，我来帮你送她回家吧。”

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，一分钟，还是两分钟，符媛儿不记得了，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
她可还记得有一次，他是多么无耻的抢了她的采访素材，从中获得了他要的消息。

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，他是一个人来的，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。

最后目光落在领口处……

程子同低敛浓眉，问道：“她怎么样？”

她没顾忌助理的阻拦，离开了小会议室，便往女艺人的办公室走去。

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，她以为他有话要对她说，但他接着打通了助理小泉的电话，有条不紊的吩咐了一通。

会议室里的空气清新剂正好是茉莉花香味的，符媛儿喜欢闻这个味道，情绪渐渐的平静下来。

“焦先生，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，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，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，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？”

她想着那段录音，和阴狠的画面，再看程奕鸣时，不再觉得冷酷无情，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

“别傻了，”程子同嗤笑一声，“你根本打不出这个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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