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才发现,他居然在期待许佑宁吃醋的样子。 “他们已经跟着我一个多星期了。”陆薄言不答反问,“你觉得我有花钱请人跟踪自己这种爱好?”
既然这样,他也不必再对她有任何怜悯。 那以后,他没再受过伤,偶尔有一些消息误传出去,也没人敢再动把他拉下去的心思。
也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故作轻松的说:“我就说吧,我对穆司爵而言,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。”艰涩的声音,轻到近乎飘渺。 许佑宁打开床头的台灯,猛喝了好几杯水,旋即又想起,这是康瑞城研究改良的东西,怎么喝水都是没用的。
只有这种方式,才能表达他的感激和狂喜。 许佑宁来不及说什么,电话就被挂断了,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手机,心里满是不解那份文件明明就不是什么重要文件,更没有急到需要穆司爵亲自跑一趟的地步。
“老子信了你的邪!试就试!” 她睡觉一向很沉,所以远处传来飞机降落的轰隆声时,并没有能吵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