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听着电话,忍不住笑了。
这种东西吃了只有一个下场,腹泻。
“毕竟,想得到他那些专利的人很多,而最后得到的是我。”
“不过就是一只脚印嘛,怎么能证明放火的人是欧大?”宾客们议论开来。
“你撒谎!”祁雪纯怒了,“那把刀根本不是什么裁纸刀,而是你特意带过去的,你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这把刀,你买刀的时候没想到超市有监控?还是你很自信的认为,即便你抢劫了欧老,他也不会报警?”
司俊风依言来到餐厅。
白唐陷入了回忆,那时他刚从警校毕业,进入刑侦队没多久。
“她一个女孩子,才二十岁出头,拿那么多钱是害了她,”老姑父开门见山,“蒋文就她一个女儿,以后她能干了,蒋文挣的钱和公司不都是她的?她现在跟蒋文争,争的不是钱,是毁了我们司家的脸面!”
“稀客。”她走进房间,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程申儿,“司俊风,你来我家也带秘书吗?”
“他……怎么证明?”祁雪纯问。
忽然,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,慢慢往下,到下颚、脖颈……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,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。
司俊风勾唇:“你觉得大姑父的手段,会让他套.现逍遥?”
昨天上面又派人来催促,还给了一个期限,必须在一个月内搞定祁雪纯。
“别来这一套!”他狠声低喝:“装无辜对我不管用。”
祁雪纯微愣,继而点点头,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祁雪纯也被逗笑了,司奶奶这也算简单的推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