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司爷爷看一眼腕表，不由嘀咕：“话说也该到了……”

但她身上没有与什么人实时连线是确定了的。她接起电话。

“司俊风，你给他换套衣服，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。”她吩咐道。“条件你开。”她挑眉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，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

助理摇头：“碰上了困难，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助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，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，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司爷爷难以置信的看着程申儿，她这样做，跟出卖他有什么区别！

两人赶到学校，受伤的学生已经送去了附近的医院，而其他参与打架的学生已经分别看管起来。供应商应该刚走，没随手关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