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想小声说完,但房间门已经被推开了。 要吗?可你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于思睿越说越痛苦,忽然,她竟然开始撕扯缠在额头上的纱布。
突然间,他们之间再次有了疏离感。 “你出生的那天,”严妈的嘴也不停歇,“皮肤就是雪白的,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,胎发也是乌黑浓密,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……”
程奕鸣勾唇:“不如把李婶换了?” 记忆中的于思睿并不这样爱哭,示弱,有时候或许只是一种策略。
蓦地,她感觉手指传到一阵痛意。 “婚礼不是刚开始?”程奕鸣微微一笑。
于思睿乖巧的点头,却伸臂搂住了他的腰,“我要你陪我,等我睡着了再走。” “是,我是严妍,你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