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星期几?”她问。
“我该怎么称呼你?”符媛儿站定。
她只顾着想自己的心事,真把他还在这儿等的事情忘了。
“当然不会,”她有多难才走到今天啊,怎么会轻易放弃,但是,“我会减少工作量。”
“听说你是程总的弟妹?”一个圆脸姑娘一边喝奶茶一边问。
这时,两个穿着工作服的女孩来到门口,工作服上写着“绿萤花艺”几个字。
符爷爷身体也不太好。
她怎么早没想到这点,害得她为了堵他折腾了大半个月。
程子同说道:“三天内我不会有任何动作,股价的跌和涨都由市场决定,如果涨得太多,你手中的股份我暂时也买不起了,但如果跌到一块钱以下,你的股份必须全部给我,怎么样?”
“肋骨断了六根,还好没有刺破脾脏,但失血过多,头部也受到撞击,目前还处在危险当中。”医生面色凝重,“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是关键期,病人挺过来就都好说,否则……”
符媛儿摇头,“我有点累了,先睡了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“好,”对方显然受到了莫大的鼓舞,“走吧。”
程子同在公司里说的,是谁也不准为难她,也没说让他们见了她鞠躬啊。
放下电话,符媛儿仍没想出合适的办法。
“在你心里,你是不是觉得我连听你倾吐心事的资格都没有?”她问,眼眶已经发红。
“今希,”他暗中深吸一口气,“于靖杰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