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没说什么,拎着小小的行李箱拾级而下,始终没有回头。 痛,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,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,颈子上,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,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……
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 几次下来,她就真的跟陆薄言的一众秘书助理混熟了,秘书们甚至敢跟她撒娇,让她去不远处的蛋糕店买蛋挞,她意外发现那家的蛋挞不错,自然每次都十分乐意,买回来她喜欢叫陆薄言也吃,但他实在不喜欢这类点心,她千哄万哄才让他吃下去半个。
苏简安下班回到家的时候,发现桌上放了张支票,开支票的人是……穆司爵? 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
苏简安让钱叔把车开去陆薄言吃饭的酒店。 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
实际上,陆薄言也完全不想听到苏简安那么诚恳的道歉。 江少恺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你别再进去了,在这里等我,我拿车钥匙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