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颜雪薇主动出手，她是一点儿胜率都没有了。他眼底的焦急那么清晰。

她明白符媛儿大概是查到了什么，但程子同不想别人查到的事情，别人是很难查到的……符媛儿看着面前的小区大楼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……

难道是在做梦？“二十分钟前，”他回答，“警察说你和于翎飞在办公室里说话，我没去打扰。”

对于妈妈帮着子吟怼她的事，符媛儿已经习以为常了，但听这意思，妈妈果然没把程子同的计划告诉子吟。“我不想听你说这个，我只想知道华总在哪里？”符媛儿追问。

原本她还想返回，但后来她改变了主意。“不是这样还能怎么样，”于翎飞也很烦，“你们能不能行了，将我的车砸成这样。”

管家点头：“我明白的，您放心。”旅行袋鼓鼓的，一看就是已经收拾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