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燃了一只蜡烛，偶然在厨房角落里找到的，只剩下两厘米左右。又说，“其实有时候我想，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，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，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，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，对吧。”

然而救护车到这里很慢，她不敢等那么久。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“从哪里说起呢……”程申儿笑了笑，“他跟你说过，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？”祁雪纯摇头：“这件事其实怪我，许青如，你想埋怨冲我来。”

猜，就容易误会。话里已经带着祈求的意味了。

每周睡一次，是他们的共同默契。迟胖耸肩：“太太，司总让我跟你报道，说我也许能帮你。”

她抿唇：“既然担心许青如，一起去吧。”祁雪纯有点懵，上次那一大箱的、开一个小卖部没问题的零食，是谁送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