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看着她的身影,眼底流露一丝无奈。 祁雪纯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 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案情不复杂,江田一直负责公司做账,他通过做假账瞒报等方式偷偷侵吞公司资产,事发后经过详细统计,账面漏洞超过两千万。 “可现在他为什么又愿意了呢?”
“你下来,帮我把车打着。”她双臂叠抱,命令道。 事到如今,再没有反驳的余地了。
祁雪纯挑了挑秀眉:“我听到了一阵酸味。” 祁雪纯这才将司俊风拉到一边,冲他竖起了大拇指:“司俊风,我认识你以来,今天你做的事情最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