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习惯了别人随传随到,可洛小夕居然敢不接他十几个电话。
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
她放下心来,收拾了餐桌,将剩余的小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,让陆薄言送她去警局。
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,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,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,脸色苍白如纸。
洛小夕拿起蛋糕跳上一旁的长桌,闲闲的晃悠着长腿,边吃边看苏简安打发奶油。
“我给你唱首歌吧。”她说。
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
如果陆薄言也是一位隐藏高手的话,那他藏得简直比苏亦承还深啊!
她揉了揉脑门,委委屈屈的说:“你弹我脑门我也还是不知道啊……”
陆薄言没有回答,也许那个时候,他就知道穆司爵猜对了。
“没呢。”沈越川说,“今天我们都要加班。你再等两小时,他就回去了。”
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
洛小夕机械的点点头,低着头一口又一口的喝粥。
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不出所料,苏简安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,还把他的枕头拖过去抱在怀里,一脸的恬静安然。
而且,她看得出来,这个男人很心疼他的妻子。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