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默默的吃着。
“你在查什么?”程子同冷声问。
“不用叫他了,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,“我就是有事跟你说,你给子吟找的那个煮饭阿姨,做的饭菜不太合子吟的胃口,要不麻烦你给她换一个?”
难道她还是哪里搞错了吗?
她回到办公室里用心反省,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“堕落”的,结论是自从和程子同扯上关系后,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,她在事业上也不再用心……
“你想说什么就快说,别卖关子行吗?
陈旭轻哼一声,“这位颜小姐固然出身优越,但终归是个女人。昨晚的酒局,她连基本的社交礼仪都做不了,我想如果不是仗着颜家,她能有什么出息。”
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,也不在酒店,而是躺在……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。
“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!”她紧紧盯着他。
这时,服务生敲门进来,“请问现在上菜吗?”
那时候她十六岁,还是十七岁,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
“穆先生,我给您拿帽子来了。”
“你上楼来拿个东西,你一个人就可以,别让子同再跑一趟。”爷爷特意嘱咐。
“道歉。”
程子同连跟她讨论这个话题的想法都没有,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现在把东西给我,还来得及。”
“穆三,你别搞错了,是……”“无人机还没拿来?”
她在花园的角落里停住,忍不住大颗大颗的往外掉眼泪。子吟渐渐安静下来,回忆了好一会儿,才看向程子同,眼神之中充满犹豫。
符妈妈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,“另外,你要给子吟道歉。”她自己也觉得挺好笑的,满脑子想着这月采访选题的事情,连人和柱子都没分清楚。
她忽然意识到,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,他可能就是生生气,冷笑两声的反应。程家花园有几棵年头特别久的大树,夏初的季节,大树枝繁叶茂,既生机勃勃又沉稳宁静。
他以保护者的姿态,站到了她的身边。她保证,“如果我有什么决定,我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。”
芸豆娘三个字让符媛儿愣了,在A市的每一个大型社区楼下,你都可以看到这样的一家面点店。“不继续消化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