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婶突然念叨起萧芸芸,说:“表小姐两天没有来了,是有事吗?”
在他面前,许佑宁不是这么说的。
“想好了啊。”苏简安有样学样,比陆薄言更加神秘,“不过,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!”
叶落的眸底掠过一抹微妙,不动声色地说:“当然是因为我们治疗起作用了啊!”她显得很兴奋,“我们对你的治疗,其中也有帮助你恢复视力的,但是我们不确定能不能起效,所以就没有告诉你,现在看来,治疗奏效了!”
许佑宁把阿光的不幸遭遇告诉穆司爵,末了,接着说:“我知道我这样有点对不起阿光,但是,如果阿光和梁溪黄了,那他和米娜就有可能了,我是真的很高兴!”
秋天已经在这座城市降临,梧桐叶子逐渐泛黄,天黑也开始变得特别早,迎面吹来的风中,已经多了几分秋天萧瑟的味道。
而他,表现出来的是认命的无奈,实际上心里却没有任何不甘,反而觉得……享受。
“好了,我同学他们过来了,先这样。”萧芸芸的声音小小的,“我要去实验室了。”
许佑宁触电似的缩回手:“我不是那种人!”
《剑来》
只是,有些伤痕,早已深深刻在岁月的长河里,不是轻轻一抹就能淡忘的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实在跟不上穆司爵的逻辑,不解的问,“为什么?”
过了两秒,又有人问:“阿光,穆总是怎么受伤的?”
陆薄言想了想,觉得这样也好,于是点点头,带着苏简安一起下楼。
许佑宁叫了一声,已经顾不上什么灰尘了,抱着穆小五不知道该往哪儿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