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，至少会有一个人陪着她痛苦。

“你是什么人，我就什么态度。”

“……”

齐齐愣住了，她瞪大了眼睛，她没有想到，自己会在段娜嘴里听到这种谬论。

那时候，陈雪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绝望。

雷震差点儿惊掉了下巴，“怎……怎么会是她？”

他不禁看向地上躺着的这几个垃圾，“他们是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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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芊芊小声的抽泣着，她垂下眼眸，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珠子，一颗一颗往下落。

“越看越可爱了。”

陈雪莉开了很长一段时间，不管是同向还是对向车道上，都只有他们这一辆车。

她和颜启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聊天，真好。

在震惊之后，她缓缓回过神来，只见她被颜启紧紧抱在了怀里。

她是我儿子的母亲温芊芊。

“怎么？”

事到如今，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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