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和程太太不回答任何问题。”小泉代替符媛儿朗声回答。符媛儿想了想：“我觉得季森卓对我没有歹心了，上次你不也这样说吗？”

“别去于家了，”符媛儿想了想，“我把于辉约出来吧。”不知道为什么，在异国他乡看到这三个字，她不但觉得亲切，更加觉得浪漫。

子吟看着他的身影，即便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餐厅门口，她仍然痴痴的望着。她的身体是僵直的，她的目光是呆滞的，她浑身上下除了眼泪在掉落，输液管里的药水在滴落，其他地方似乎都陷入了沉睡。

看她高兴，他高兴；看她脸红，他更高兴……“我没有不高兴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事实上，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情绪。”

“好啦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？你直接问好了。”露茜不喜欢拐弯抹角。如果是以前，就算他们俩不说话，气氛也会是暖的。

符媛儿一愣，怎么说着说着，说到她这里来了。她愿意在他面前流露出小女孩的调皮狡黠，是因为对他有百分百的信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