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交换婚戒。
康瑞城自证清白似的摊了摊手,站起来走向许佑宁:“一大堆文件和琐事等着我处理,对我来说,你来了,是今天唯一的‘好事’。”
她现在大着肚子,弯腰之类的动作,根本不方便。
沈越川笑了笑。
许佑宁突然很想G市,可是她回不去了,只能用无法追踪的手机联系阿光。
这一幕,完全在大伙的预料之中,一帮人拍掌起哄,气氛立马变得热闹而又喜庆。
小路上,高大的梧桐一直绵延到路的尽头,树冠像一把撑开的绿色油纸伞,高高悬挂在马路上方。有几缕阳光见缝插针的从枝叶间斜漏下来,在地面洒下了一片细碎的金色。
这些她都能扛下来,令她崩溃的,是房子到期后,她被房东从公寓赶出来,她手上的现金连最便宜的贫民房的房租都无法支付。
沈越川的薄唇蹦出两个字裹着冰层的字:“卑鄙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一脸无辜的说:“你表姐夫也这么说过。”
“你来取吧。”苏韵锦说,“各想一个男孩和女孩的名字!”
许佑宁像虚脱了一样坐到床上,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,不自觉的攥紧了阿光给她的钥匙。
二楼是整个酒店最大的宴会厅,三百六十度透明落地玻璃窗设计,可容千人,近可看花园的绝美景观,放眼远眺,可以把这座城市最繁华的那一面收入眼底。
难得的是,她的优雅中又有一种职场女性的干练。
念书的时候,苏韵锦和室友一起住。搬出学校的宿舍后,苏韵锦就跟他住在一起了。尽管知道苏韵锦一个人可以,但他还是不放心她独居。
在情场上,他自诩潇洒,自认为是一阵不羁的风不爱生根。看上了就把人搞定,没感觉了就分手。开始时你情我愿,结束时好聚好散。转个身换个对象,还可以继续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