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任由萧芸芸挽着他的手，带着小丫头往公寓大堂走。

“……”

沐沐懂事归懂事，但是在本质上，他终归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，早上起床的时候，他多少会有一些不情愿，或者不高兴。

她愣了一下，四肢有些僵硬，整个人懵懵的看着沈越川。

萧芸芸撇了撇嘴巴，“哼”了声，极不情愿的说，“好吧，你赢了！”

他说：“准确的说，昨天晚上，我已经醒了。可是，一直到今天早上，我才有力气睁开眼睛和你说话。”

一沾到床，他马上就会陷入熟睡，比苏简安还要神速，就像现在。

许佑宁看了看康瑞城牵着她的手，心底掠过一抹异样。

穆司爵注意到动静，抬手就是几枪，动作行云流水，很快就有人应声滚下来，姿态狼狈，伤口噗噗的往外流血，整个人痛苦的蜷缩成一团。

不管许佑宁提出什么问题，沐沐一向有问必答，而且是毫无保留的。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，相宜格外的不乖，一直哭哭闹闹，时时刻刻要人抱在怀里哄着才肯消停。

“猜的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道，“芸芸给我看过叔叔的照片，但是我最近……好像忘了一些东西，对叔叔的印象模糊了很多。不过，我可以猜得到照片里的人是叔叔。”

这个医生敢这样和她说话，很明显，是康瑞城示授意了他一些什么。

他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有多虚弱，更知道萧芸芸一定会害怕，还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安慰萧芸芸。

最后，沈越川只是轻轻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，说：“芸芸，我想猜到你在想什么，并不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