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穆司爵很有默契地不理会白唐，接着讨论一些细节上的事情。

沈越川没有急着叫住芸芸，他微微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，心底涌上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

白唐是唐局长最小的儿子，警校毕业后被唐局长送出国留学，和陆薄言穆司爵几个人也算熟悉，但是碍于身份，他并不插手陆薄言和穆司爵任何事情。

有时候，沈越川总是控制不住地想，命运对他那么残酷，大概就是为了让他遇见萧芸芸。

就算她可以推辞，又有谁能保证康瑞城不会起疑？

穆司爵没再说什么，继续播放监控视频，看见康瑞城和许佑宁进了酒会现场。

一切看起来，都有着美好的景象。

“好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萧芸芸挽住苏韵锦的手，说，“我们再这么嘀咕下去，有人要郁闷晕过去了。”

穆司爵猜的没错，许佑宁有自己的打算，她把口红送给女安保，也确实是为了引起康瑞城的怀疑。

她上一秒还在熟睡，下一秒就被强行叫醒，多少有些迷糊，“嗯嗯啊啊”的抗议了几声，翻过身试图继续睡。

只是，她这一生，再也无法得到任何幸福。

沈越川真的没有再威胁萧芸芸，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，缓缓说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以后，我来照顾你。”

她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控大哭过。

康瑞城沉着一张脸，吩咐道：“阿宁，不要看了，上车！”

“……”米娜寻思了片刻，露出一个赞同的表情，“说的也对哈！”

实际上，下午的考试对萧芸芸来说确实没有任何难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