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事就好。 不出声,就那样紧紧抓着,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,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。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。 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“简安要补办婚礼,她告诉你没有?” 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,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,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,脸色苍白如纸。
不过……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? “有点,但过一会就会好了。”苏简安打了个哈欠,迟疑了一下还是说,“陆薄言,明天……我们回去吧。”
但不正常的是,他开始时不时的想起洛小夕。 就像昨天那样,上车之前她先把那一大束花扔进了垃圾桶,坐在车里的钱叔摸了摸胡子,随即又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