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,先把该说清楚的说清楚。潮吹喷射
现在苏简安走了,他的心空了。
慢慢地,他不自觉的对她心软,对她有求必应。为了让她开心,甚至答应带她去游乐园。
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,单手撑在盥洗台上,她本不想理会,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,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如果换成别人,她或许会怪罪。但是洛小夕,光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她心疼都已经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情怪她?
白虎女神娜娜他差点脱口而出说去洛小夕的公寓,幸好及时反应过来,现在还不能去。
陆薄言突然叫她,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,苏简安不自觉的看向他。
苏简安摇摇头,车子又不大,躺下来也躺不开,但疼痛实在难忍,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:“都怪你!”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陆薄言踢了踢沈越川,川哥就心领神会的把位置让给了陆薄言。
“怎么了?”陆薄言以为她恐高,搂住她的肩。
想到那个球场苏简安就囧,不久前她还费尽心思的想要和陆薄言在那里来个偶遇来着。
康瑞城跟他的渊源关系,更是比苏简安想象中复杂一百倍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故技重施的压住苏简安:“简安,我看你是在点火。”
他有一段时间抽烟抽得很凶,也是那段时间里,无意间发现苏亦承在戒烟,一见到他首先就一脸痛苦的跟他要烟。
“咦?你今天好早啊。”她满脸惊奇,“这一个多星期来,你第一次十点前回家!”
可是陆薄言这种人,喜欢的东西估计他早就自己入手了,就算打听到他喜欢什么,她大概也不能投其所好的买来送他。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
陆薄言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,已经放下“江山”不管了;苏亦承也发现了真爱。他……靠,他也要恋爱,也要理直气壮的翘班!“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?”
如果这时还不明白他喜欢苏简安,那这二十年算是白活了。“我不需要知道这些。”康瑞城说,“重点查他的父母。”
“好的。”司机应声发动车子,银色的轿车直朝着餐厅开去。明明才一个星期而已,苏简安却觉得好像一个世纪没有见到他了,但他还是离开时的模样,一尘不染的皮鞋,笔挺合身的西装,俊美无双的面容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,看起来英气逼人,唇间衔着一根名贵的香烟,立体分明的五官掩在烟雾后,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和危险。她很想笑,想若无其事的和陆薄言打招呼。
而糟糕的是,察觉到的时候她丝毫反感都没有,甚至已经习惯了。苏简安一直睡到八点多才醒,迷迷糊糊的不想起床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蹭,陆薄言顺势抱住她,她感觉自己如同跌入了世界上最舒适的一个角落,舒服的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