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
她闭上眼睛,双手自然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这时才蓦然记起来,不止钱叔,来接陆薄言的汪杨和拿行李出来的徐伯都在看着他们呢!
她去厨房热了杯牛奶给洛小夕:“喝掉去睡觉。”
“我要回酒店开个视讯会议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呆在这里还是跟我走?”
“不要!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感觉如同胸口被cha进来一支箭,两秒后,他愤怒咆哮,“我才28岁!28岁好不好!比你老公还年轻两岁呢!”
第二天,洛小夕很早就醒了过来。
苏简安歪了歪头,表示怀疑:“你真的让我动你的东西啊?”
洛小夕想,如果这时候她把苏亦承的东西收拾好让他带走,绝对能让他气炸了。
她今天格外的直白,也许是真的很想他。
苏亦承耸耸肩,坦然道:“你可以去问简安。”
苏简安怎么会察觉不出自家哥哥的愤怒,笑了笑:“她无非就是生气你他对她时冷时热,你把事情跟她解释清楚不可以吗?”
“为什么?我见不得人?”苏亦承咬着牙根问。
“不错。”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,“但你第一次打牌,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。”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,也输不了他多少钱。
洛小夕终于是没有忍住,惊呼了一声,声音里却没有惊恐,反倒是尾音里带着可疑的喘。
她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,拿出一瓶来朝着苏亦承晃了晃:“不是已经喝完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