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狠狠冲程申儿骂了一句，“吃老子的饭，还带人来砸老子的场子。我告诉你，这行你混不下去了，被我抓到一次打一次。”她怎么会说，她从来没见过他女友这种话？
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？”他一摊手，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，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？”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，”路医生接着说，“她清醒而且独立，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，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别的医生对病人都是暖心安慰，韩目棠却字字诛心还嫌不够。祁雪纯浑身一愣，抬起头来瞪着他，片刻才说，“你的文件不都是加密的吗？”

“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急着进公司了，原来是找个借口留下来，陪着程申儿。”祁雪纯笑起来，“你太臭美了！”

“你刚才去管道那边了？”他问。她想了很久，暂时不能让司俊风看出她的眼睛已经出了问题，唯一的办法，就是躺着不乱动。

好半天，程申儿青紫的脸色才缓和过来。祁雪纯隐约觉得罗婶的话里，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