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
“程家人，和程子同是兄弟。”
“你知道，我不喜欢改变，熟悉了一件东西，我就不想再变了。但是她不是这么想的，她不想跟我在一起，可能是倦了，厌了，我不清楚。但是既然她是这么想的，我也尊重她的意愿。”
她虽然醒了，但还是很虚弱。
这时候，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。
“那你先歇着，我就回去了。”
她不是一直想要和季森卓在一起吗，怎么对程子同有了这样的感情。
程子同眸光微闪，他已经看到了她眼底的泪光。
他的眼里带着冰冷的笑意，“你和季森卓准备收购的公司，是一家有名的信息公司，最需要像子吟这样优秀的黑客，但你绝对挖不走子吟，你只能让她先失去依靠，再设法让她为你卖命……”
这个敲门声听着不像管家，估计是程奕鸣自己跑上来了。
“是不是摔着脑袋了？”随后而来的程奕鸣说道，“她最值钱的就是那颗脑袋了，这下有人可就亏大发了。”
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，但喝咖啡的人不多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！
“季先生，程子同那边消息箍得很紧，我们打听不到底价。”助理已经尽力了。
“你不是吧，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现在这模样，像是能去试镜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