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，不动声色的牵回思绪，迎上康瑞城的视线：“那个杨姗姗，你们不用调查了，我认识她。”

巧的是，这次替唐玉兰主刀的，是上次替周姨做手术的主刀医生，连护士都是那两个年轻女孩。

幸好，陆薄言没有太过分，不一会就松开苏简安。

穆司爵压抑着那股很不好的感觉，拿出手机，输入药名，点击搜索。

“阿光！”穆司爵命令道，“让开！”

就不能轻一点吗？

所以，康瑞城把那段录音发给穆司爵，逼着穆司爵在这个关头上做出抉择。

夜色像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，在她的脑海里穷凶恶极的嚎叫着，张牙舞爪的，像将她吞没。

她不情不愿的如实说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许佑宁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白，她变得没有一点反抗能力，我觉得她……生病了。”

许佑宁直接问：“沃森现在哪儿？”

许佑宁只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卧底，还是康瑞城一手培养出来的。

如果她高估了穆司爵对她的感情……穆司爵说不定真的会杀了她。

穆司爵记得很清楚，康瑞城也说过同样的话。

许佑宁松开康瑞城的领子，语气里充满不确定，看着康瑞城的目光也不复往日的笃定信任：“你和穆司爵，我该相信谁？”

苏简安有些懵。

杨姗姗“哼”了一声，不搭理苏简安，又开始补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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