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站住脚步，目光落在司俊风脸上：“你吃完了吗？吃完走了。”现在好了，丢脸了吧。

“程申儿，你……”“谁可以证明？”

“白警官，”他立即说道，眼睛却盯着摄像头，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。”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祁雪纯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无良老板，难怪员工坑钱跑路。”“白队，你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个请求？”小路语气中有佩服。

这个婆婆不简单。程申儿对他坦白：“我喜欢司俊风，他也喜欢我……但他不得不娶祁雪纯。”

“你当时心里想什么？会喜欢这个妹妹吗？”又不像是在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