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他怎么能说是没营养？

如果她们的目光是子弹，祁雪纯现在已经被打成筛子了。“可能不是，但立功越多，你能到更高的位置，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

她来到洗手间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，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。闻言，司俊风暗松一口气，他以为祁雪纯在调查自己。

一个小时后，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。“我们还需要商量。”司俊风眸光一沉。

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，撇开目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先去个洗手间。”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
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，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，她知道吗？为什么记忆深刻，因为她续杯的时候，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