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有什么怪癖,喜欢看她对他生气,对他任性,数落他凶他都没关系。
两人心头一沉,均快步上前。
但她的眉眼十分冷冽,虽然对着自己的亲生孩子,也不见丝毫热络。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,就是第一现场!”她胡乱反驳。
白唐心里大叫冤枉,刚才他只是随机分配而已。
“我是那种人?”白唐反驳,“我讲究证据,只要证据摆在面前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他只能耐着性子说道:“我倒觉得,我们还应该更多的相处,等你真正了解了我,就不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。”
然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:“你好,请问你认识祁雪纯女士吗?”
“白队……”
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,是谁?
“祁雪纯,”袁子欣从拐角处走出来,愤怒的盯着她:“拜托你以后别在白队面前演戏好吗?我并不想跟你一团和气。”
白唐恍然明白,为什么领导会那么生气了。
“程奕鸣,你是不是做贼心虚?”严妍直截了当的问,“明天你要做的事情,是不是不敢让我知道?”
她绕着温泉酒店的花园闲逛,思考着这桩案件的来龙去脉。
直到白唐带人赶到,搜索了整栋别墅,也没再发现其他可以之处。
不错,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,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