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

“吴总着急去哪里？”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一直到现在，她都觉得程奕鸣没变过。

“她八岁那年，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，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

“咔。”一个开窗户的声音传来。

以后的事情，她说不好，也不敢打包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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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楼道，程奕鸣追上来了，他抓了一把严妍的手，“在这里等我，我开车过来。”

“知道一个半月前，司俊风公司和另一家公司打架的事情吗？”祁雪纯又问。

严妍将名单一一浏览，程奕鸣的公司赫然在列。

他马上调头，买菜。

严妍脸色平静，“我也很奇怪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但看到这个之后，我明白了。”

“严妍！”祁雪纯张开嘴一笑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，“快进来。”

现在已经十点，他很快就会过来的。

这里是A市边上的一家温泉酒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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